2016年6月20日 星期一

我並不活在地面上,我漂浮在空中,直到現實出現。我模擬藝術式的撫慰,像門口張望的女孩,飛翔在假想中,光射下,斑駁,血恨。

2016年2月17日 星期三

我的悲慘牙齒又不保了

去年才剛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整理牙齒(因為我去的這間牙醫時間很緊約診一次近乎要一個月,又遭遇不斷送回重作的意外)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我以為從今以後可以放心地咬東西吃東西了,但沒料到其他地方又大蛀牙了!

左邊上排的舊假牙又鬆脫了,今天去照X光說蛀了很多應該是保不住了,因為是3顆橋式假牙,所以拔掉一顆以後等於要植兩顆才行。媽呀,等於是去年的噩夢又要重新來一次!又要花費到20萬上下!

別人快樂出國去玩,我是把錢交給牙醫師還受罪,真不公平呀!!

不過,我想這次就先拔掉算了,以後在植牙,不想再經歷一次了!而且這次是上顎,不知道牙醫師又會怎樣整我了!


2016年1月30日 星期六

我的奇怪牙醫 (下)

就如我上篇所說,我的右邊上下假牙,自歷經第一次上下全部送回重修,第二次送下牙回去重修,第三次送上牙回去重修,到第四次上下又全部送回重修,中間不僅浪費了很多時間也讓我在診療台上多受了很多不必要的罪。一直到昨天整個感覺對了才終於告了一個段落。

這期間種種奇怪的感受令我大為錯愕,以一個牙醫師的專業知識竟然是要靠我不斷提醒、要求才達到適合的狀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這其中又種種的不耐、甚至厭煩到底又是基於什麼樣的心態?直到最後又一副好人心腸似的態度180度大轉變,又變得輕聲細語、耐心十足,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就是他做得不好嗎?如果我沒有這樣要求是不是就一輩子用不適當的假牙過日子呢?他的醫德在哪裡?專業在哪裡?最後還一副好人的樣子!真是個屁!


2016年1月23日 星期六

重看三毛

一月份是三毛去世的月份,民國81年1月4日她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在FB上看見了有關她的文章,不禁又想起了她的種種,又去借了書來重看,驚覺她是民國32年生的。民國63年她去了西撒哈拉,寫了撒哈拉的故事,我國中時在課堂上偷偷地看完了,著迷不己。但誠如三毛自己說的她寫的書是期待大人看的書,沒想到卻吸引了很多年輕人來看,回想我自己也是因為著種種沙漠裡絕然不同的生活型態而深深被吸引,是當作奇幻故事來讀了,卻不了解書裡人物遭遇的淒慘與世間的滄桑,如今重讀又是別有滋味。

記得三毛過世過不久有人在報上投稿評論了一下三毛,我頗為驚奇,我以為沒有人會這樣批評的。有人批評瓊瑤小虛幻不食人間煙火說我可以理解,但是三毛的寫作也有人是看不過去的。這次重看了撒哈拉的故事,印象深刻的是三毛初到西撒哈拉竟然提了一個枕頭套跟荷西一起去買東西,原來枕頭套裡塞了滿滿的父親給的錢,荷西也大為不悅。這就好像兩個人約好了走高空繩索,卻發現有一人是底下架好了安全網一樣,就算都是存在銀行裡不用的,還是有作弊的感覺。

想想這本書不就是紅樓夢裡的風花雪月的情懷拿來硬套在現實生活裡做另一番不同的詮釋,只是這一切如果少了那一網安全網還會是一樣嗎?

以前聽到過一個故事,有朋友高中畢業後去台北覓職,不巧正好遇見三毛,相談之下三毛知道她們是出來找工作的以後,竟對他們說你們好可憐。可見她生活之優越已經不知道其實這是在那個時代很普遍的事。

我也喜歡看書、寫作,心裡常常也因為「紅樓夢望遠鏡」而對人間情事能有不同的解讀與看法,好比遭遇逆境可以更為灑脫,遇見好事更是錦上天花,落葉美景無處不好,但真的這樣好嗎?是不是哪天沒有了柴米油鹽的顧慮風花雪月起來更是暢快無悔呢?

記得有一位國文老師曾經說過,很多盪人心腸的美麗詩詞其實不是因為兒女情長
是得不到皇帝的青睞痛心之下而寫的,讓人知道了以後不免大煞風景!

不過,書裡的文字是美的,結構是好的,白話文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很難想像她書裡的描寫的人物其實是不折不扣跟木炭一樣的黑人,粗暴的風俗、貧瘠的環境、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有些輕描淡寫、有些略過不提,而有些是加重了份量下筆的真情至性,也許才是最吸引讀者的地方。

不過,我呢也比不過她才情的百分之零點零零零零之零,有甚麼好說的!倒是很想知道她的一些靈異之說,體感異能,也許她有靈異體質,跟台灣常見的陰陽眼或靈媒不知是不是同一掛的。三毛生前說這些事都是不說開的,但台灣人其實接受度很強的,有一位台大前校長不是也專精於此。這是門學問只是目前還流於市井傳說、好似是低下階層庸俗迷信之說,如果能有文學家出面支持不也是好事一樁?
















2015年12月11日 星期五

我的奇怪牙醫 (上)

我從小是個很會蛀牙的人!記得小時候刷牙覺得牙膏很辣,當下把牙刷一放就沒什麼刷牙了。

當然我從小就看牙醫,牙爛光了就裝假牙,一顆爛磨掉旁邊兩顆好牙做假牙,我的嘴裡其實沒幾顆真牙。隨著年歲增長假牙也不斷替換,很多新台幣就這樣交給了牙醫,其實很懷念那一時期的牙醫師,認真卻收費平實,記得4千元就可做一顆假牙,三顆也不過一萬二。不過我最小的時候是在巷口的一家小牙醫做牙,隱約覺得那家是密醫吧,夫妻兩人常對著我的牙齒討論還時起爭執,小時不懂事還覺得備受注意很溫馨呢!

有一次牙醫翹起我的舊假牙後在蛀空的牙齒裡挖出一個小鐵球,真讓我驚訝,怎麼會放鐵球在裡面呢?反正我一輩子都在補牙、裝牙,現在則是植牙,都爛光拔光當然就植牙囉,不然怎麼辦!我如果活在以前大概就早已經死翹翹了,或口裡無牙!

前陣子我又去植牙了,右邊下方植兩顆,右上方也重作三連顆假牙。醫生說因為上下都重新做可以做最完美的咬合,未料結果卻並非如完美。

這家牙醫在台北頗負盛名,牙醫師也特別認真注意細節,但是倒楣的事就這樣發生在我身上。

試戴假牙的那天一裝上去馬上就取下了,因為做得太高,馬上送回整修。但下次再回來試戴一樣太高,牙醫卻選擇打磨修飾來修正咬合。那麼他怎麼修正呢,當然就是把假牙磨平到上下牙可以契合的狀況。由於我是上下都是假牙,上下都磨平假牙應該有的摺線凹凸全都不見了,變成兩條直壓壓條狀物的東西在嘴巴裡。
當然這造成咀嚼上非常不便也沒有效率,連食物的美味都大打折扣了。

但醫師對這種狀況好像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還覺得是我要求太高。在不斷重新整修重建的過程中,可以明顯感受到他的不耐,一副都是我要求太多他好心才幫我調整,全部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樣子。想想如果不是當初他假牙做得太高怎麼會有後面這麼多事,一點歉意也沒有就算了,還怪罪於我,我有做什麼嗎,只不過一直在診療台上受罪還浪費時間而已吧!

真是王八蛋一枚,願他全家全部一路倒大楣到永遠!!!

不過目前下方假牙已經重作送回,裝上後感覺還可。上星期上牙也送回去重做了,且看下周試戴如何,如果OK就可以脫離這王八蛋醫師了,且看下回分曉。

2015年12月6日 星期日

我不懂同志

對同志是一層透過迷霧的懵懂了解,但是真的想一想還真的很納悶。

同志應該是對同性有生理上的興趣,說白一點講就是對「屁眼」這東西有興趣,也就是對另一性的性器官沒有興趣是嗎?如果生理上可以這樣解釋,那真的無從了解起,只能從基因上來分析嗎?

如果從心理上想的話,情況就可能比較不一樣而且多變。譬如說為什麼還是一男一女的結構?不是同性相吸嗎,為什麼其中還是「男女有別」,那就不叫同性戀囉,只是把另一方當成女性或者男性。

其實我還蠻想看或者認識真正的男男戀或女女戀的,而不是性別錯置的結合。如果是性別錯置或者變性人這一部分是不是不該跟同性戀放在一起討論,因為只要把認同的性別矯正過來以後,不是就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尋找伴侶了嗎?
譬如說我覺得我是女生,那我愛的是男生,所以基本上還是男女互相吸引的範圍,就不是同性戀啦。

尤其女同的情況更是複雜我覺得,如果有女同把另一半當成男生來愛,另一半扮起男性的角色,那也不是同性戀,是異性戀,我想。

讓我最無法了解的是,有人變性為女性(切掉老二)以後自持是女同志的身分。變性的目的是為了要成為女人,但性傾向還是女性!什麼!吸引他的還是女性?!這是什麼邏輯呀!如果真有女女戀,或把另一半扭曲成男性的來愛的情況來說,跟自己去割掉老二這件事真的可以連在一起嗎?

喜歡對方作男性打扮的女同志會去選擇一個去掉所有男性特徵的女同嗎?
或者真有女女戀,會喜歡一個矯正過後的身體嗎?
或者性別錯置的愛,也會喜愛一個極力女性化與自己相同的另一半嗎?

有時候我想是不是人的可塑性很高,愛情隨人發展其實可以不管男女,性慾無論如可都可以滿足,剩下的只是世人的眼光與道德觀感。我雖不瞭解同志,但我絕對支持多元成家,法律上的權力無論如何人人平等,不應該以任何其他的理由剝奪,除非犯罪。





















2015年12月5日 星期六

寂寞又瘋狂的旅行

晚上11:30的莒光號,午夜開航的列車似乎只有我一人旅行。

本想是就寢時間嘛,睡一覺不就得了,但卻無一絲睡意,怎樣也睡不著。上車時叫醒了佔位的女孩,旁邊的乘客似乎座位有重複的情形,一會兒不見了人影,換來了一位穿著非常陳舊帶有怪味衣服的大叔,坐定後卻像個小孩不停前後變換坐姿,手不停地調整衣服、摸這摸那,衣服角落不停地碰觸到我這邊來,衣服上的酸臭味也不斷散發。心理面禁不住抱怨了起來,為什麼我就這麼倒楣!還好這位大叔在宜蘭站就被趕起來了,來了個女生,終於可放鬆了,就這樣一路朦朧像經過了300光年一樣遙遠地終於站了。

清晨6點鐘的台東風還蠻大,冷颼颼的,有一隊騎士正自貨車上一輛輛卸下自行車開始組裝了起來,一定是要去山海鐵馬道吧!我呢,等的是6:20分到森林公園的鼎東巴士,打算到森林公園繞繞就好。

車子提早來了,司機下車抽菸,與附近的人攀談,20分準時開車,下車時還不忘提醒我天冷。果然時間尚早租車行未開,就到附近的一家羊肉店吃早餐,台東旅遊網站上看到的,還不錯,很多人配著白飯吃,我單吃一碗麻油羊肉湯,雖沒什麼食慾但吃得飽飽不怕等會騎車餓肚子。女老闆用著沉默的熱誠招待我,讓我心感溫暖。但店家把生羊肉擺放在店外的檯子上分切,有點驚悚也有點衛生上的疑慮。

時間還是早,不如信步亂走,鐵花村就在附近,隨意逛了一下,台東轉運站也設置於此,一班台灣好行台東海岸線正等著上車人潮,一群年輕人興奮地排隊上車。鐵花村很多燈籠,晚上來可能更有意境些,旁邊是台東大學,長方形地形,有舊軌道及一些舊倉庫,走了一圈上了洗手間,考慮要不要刷牙,出來看到一輛公車停在站牌,司機看到有人就與我對望了一下,這在台北永遠不可能發生,問了有到森林公園就上車了,前面座位坐了兩位小女孩,不知是不是司機的小孩。

回到森林公園租車站也開了,租了車拿了地圖,車雖然舊但也算好騎,森林公園名符其實確實是一座森林吶,我像在夢的森林裡一樣遛轉,大片的樹林、湖泊、草地哪裡是台北比的上的。

慢跑的人不多、來散步的多一點,也許時間還是太早,慢慢地來騎車的人也多了起來。我搭11:23的台灣好型台東海岸線,到三仙台吧,旅遊摺頁裡說從那裏可以有巴士到玉里去。

三仙台大概是全世界最醜的橋了吧,旅人疏疏落落,白辜負了好景色。結果往玉里的巴士班次很少只好聽從建議坐回成功總站再打算,但就在我游離不定想還是坐台灣好行回成功總站往回走時,對向的公車來了,司機一眼就看到我了,我朝自己比劃了一下他立即停車!到底為什麼在台北生活這麼多年,這些永遠都不可能發生呢?雖說是車水馬龍很難做到這樣,但人心呢,人心哪去了?從小我不曾感受到台北人有如此體貼溫情的表現。

寫到這裡發現附近有個幾米村沒去很是扼腕。

回到成功吃午餐,很多海鮮餐廳,但都不適合一人用餐,一路往下走去發現有個漁港,有幾家賣鮮魚湯的攤子,太好了!叫了一碗一人份的海鮮湯100元,好吃又便宜,店家雖然簡陋但不失熱誠一樣是在台北看不到的。

吃完到漁港逛逛,剛好很多漁船回港卸貨,都是旗魚、鯊魚、鰹魚之類的大魚,還有不知名長長帶黃色的魚,都被秤重後排成堆擺在地面等待稍後的拍賣大會,因為趕車我也無緣觀看,只得匆匆走了。

趕2:30的車往玉里去,一小時到站,一路昏睡,到車站買票到壽豐,車站是新改建的蠻漂亮,站前廣場尚未完工。小鎮上亂逛了一下吃碗紅豆湯就到了開車時間了,到壽豐要兩小時,當然又是昏睡過去一點也不覺的時間漫長。不過到了壽豐已經近6點了,想吃的冰品也吃不到了,店門口很瀟灑的立了一個招牌,營業時間周六日中午12:00到5:00。有點渴又吃不到冰,唉!

只得回車站再買票,到花蓮然後普悠瑪,我一人獨坐4人桌位,一路顛晃回北,卻再也睡不著,想著台北的商人注重服務品質,怎不回頭看一下故鄉的人文情感拿來用一下不就好了,而不是拿掉了這底蘊再硬生生套上歡迎光臨那回事,大家不都是來自南部的人嗎?

後記:旅遊台灣最大的印象其實是街道普遍都是垃圾滿地,街邊民房附近的廢棄雜物很多,水溝有惡臭,街道基礎工程破敗,停車雜亂,招牌紊亂破舊,其實都是長久存在無人聞問。若問我什麼是台灣,就是破舊的環境裡加上所謂人情味這東西所構成的世界吧!Dimond in the dus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