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份是三毛去世的月份,民國81年1月4日她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在FB上看見了有關她的文章,不禁又想起了她的種種,又去借了書來重看,驚覺她是民國32年生的。民國63年她去了西撒哈拉,寫了撒哈拉的故事,我國中時在課堂上偷偷地看完了,著迷不己。但誠如三毛自己說的她寫的書是期待大人看的書,沒想到卻吸引了很多年輕人來看,回想我自己也是因為著種種沙漠裡絕然不同的生活型態而深深被吸引,是當作奇幻故事來讀了,卻不了解書裡人物遭遇的淒慘與世間的滄桑,如今重讀又是別有滋味。
記得三毛過世過不久有人在報上投稿評論了一下三毛,我頗為驚奇,我以為沒有人會這樣批評的。有人批評瓊瑤小虛幻不食人間煙火說我可以理解,但是三毛的寫作也有人是看不過去的。這次重看了撒哈拉的故事,印象深刻的是三毛初到西撒哈拉竟然提了一個枕頭套跟荷西一起去買東西,原來枕頭套裡塞了滿滿的父親給的錢,荷西也大為不悅。這就好像兩個人約好了走高空繩索,卻發現有一人是底下架好了安全網一樣,就算都是存在銀行裡不用的,還是有作弊的感覺。
想想這本書不就是紅樓夢裡的風花雪月的情懷拿來硬套在現實生活裡做另一番不同的詮釋,只是這一切如果少了那一網安全網還會是一樣嗎?
以前聽到過一個故事,有朋友高中畢業後去台北覓職,不巧正好遇見三毛,相談之下三毛知道她們是出來找工作的以後,竟對他們說你們好可憐。可見她生活之優越已經不知道其實這是在那個時代很普遍的事。
我也喜歡看書、寫作,心裡常常也因為「紅樓夢望遠鏡」而對人間情事能有不同的解讀與看法,好比遭遇逆境可以更為灑脫,遇見好事更是錦上天花,落葉美景無處不好,但真的這樣好嗎?是不是哪天沒有了柴米油鹽的顧慮風花雪月起來更是暢快無悔呢?
記得有一位國文老師曾經說過,很多盪人心腸的美麗詩詞其實不是因為兒女情長
是得不到皇帝的青睞痛心之下而寫的,讓人知道了以後不免大煞風景!
不過,書裡的文字是美的,結構是好的,白話文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很難想像她書裡的描寫的人物其實是不折不扣跟木炭一樣的黑人,粗暴的風俗、貧瘠的環境、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有些輕描淡寫、有些略過不提,而有些是加重了份量下筆的真情至性,也許才是最吸引讀者的地方。
不過,我呢也比不過她才情的百分之零點零零零零之零,有甚麼好說的!倒是很想知道她的一些靈異之說,體感異能,也許她有靈異體質,跟台灣常見的陰陽眼或靈媒不知是不是同一掛的。三毛生前說這些事都是不說開的,但台灣人其實接受度很強的,有一位台大前校長不是也專精於此。這是門學問只是目前還流於市井傳說、好似是低下階層庸俗迷信之說,如果能有文學家出面支持不也是好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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